施比受快乐
           ----宅女宁蒗行

2009年1月8日到10日，我和朋友小北走访了宁蒗的几个学校，时间匆忙，而且我是工科生，无法像漫步佤蓝望月三月文月们用细腻感性的文笔生动描述，只能报个流水帐，或者干脆说--攻略。


目录
一，        目的
二，        行程篇
三，        感悟篇
四，        浦老师语录篇
五，        吃货篇
六，        TIPS
七，        总结


一，        目的
1，小北看望资助的3个蒗渠中学的小朋友
2，看望我资助的民族中学，县1中的几个同学
3，替马儿问候她资助的县1中的同学，替遇峰转交参考书给他资助的同学
4，看望翠玉乡中学我资助的1个女孩子，2个戴先生资助的孩子
5，县一中，民中协助发放这学期助学款
6，如果可能，去几个小朋友家


二，        行程篇
D1：1月7日，8：30上海飞丽江，住隐约客栈

本来是要当天下午赶去宁蒗县城的，未料接近新年，车票紧俏，机场赶到新客站时最晚班3点半的票早没了，只好买了第2天9点的。当天下午过了典型性丽江生活，和佤蓝别人晒太阳聊天，逗狗逛街。。。心底无限惭愧

教训1，应该拜托佤蓝提早买好车票

D2：9：00-13：00，丽江至宁蒗县城；下午拜访蒗渠中学，晚上走访学生家

4小时车程，就从繁华的丽江来到宁蒗。县城比想象的要大些，至少街这头还望不到街那头，因为当中拐了个弯。自从去泸沽湖的公路拉直不再经过县城后，基本就没有外人来了，和所有的内地小县城一样，沿街一个个有着简易门头的小店铺，卖着价不廉物不美的各色物品。除了本地产的水果略便宜些，整体物价不便宜，破旧的7座小巴要2元一次，丽江是1元，而北京2元可以地铁随便坐了；一碗漂着星点肉末的米线要7元，丽江、上海也是这个价钱。

下车见到浦老师，高个清瘦的中年人（那边基本没有胖的），但最大特征是永远略戴羞涩的微笑和永远乱蓬蓬的头发。先去他新搬的家小坐片刻，就在客运站边的楼房，明亮整洁但没厕所，这个问题接着还会提到。浦老师几个月前刚从红桥调来蒗渠中学教政治，今后做助学肯定更方便了。因为正值学校考试，约了下午4点去。

四点不到，蒗渠中学的杨校长就来到我们的旅社，经历了后面会经历无数次的感谢话后，大家走着去学校，爬小坡走山路的，基本已经出了县城，半路上，杨校长不无嫉妒地指着山脚下的贝尔中学，由上海贝尔捐资建立的初中，目前贝尔还每年给50万资助款，有5名上海松江来的支教老师。又满怀希望地指给我们看另外片土地，未来的蒗渠中学，可暂时还未开工。（详细情况参考漫步的《别样丽江行》）

学校的情况不多说了，漫步的《别样丽江行》已说得很明白，借教师进修学校的房子，10个教室散落各处，只有4个教室见得到阳光，其他6个阴暗寒冷，可能为了省电，也没开灯。小北见了资助的3个初二女生，羞涩纯朴不擅言辞是这次看到的学生们的共同特征，也可能是不习惯见到我们这些外人吧。一个叫田甜也长得甜甜的女孩子还表现的比较大方，一问果然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，把小北乐得不行。小北一早把买的课外读物EMS到了学校，一大箱的文学作品科普书籍，给学校图书馆，我也带了些英文补习资料让他们转给老师，心中为增加了他们学习压力深感不安，之后每次给学生们教材都有这感觉，仿佛看到中学的自己哀怨的目光“还嫌我不够累啊”。。。

接着，好几个校领导带我们参观了食堂宿舍，黑乎乎的食堂根本没有桌椅，几根长得很柴的火腿肠和很坚强的陈米饭，估计孩子们打了饭就随地坐着吃，对他们而言吃饭只是填饱肚子而不是享受，可能还填不饱。宿舍有楼房有平房，大的如仓库小的如卧室，拥挤着简陋的高低铺和更简陋的被褥，草垫子加薄薄的垫被，就这高低铺还是杨校长刚争取来的，9月份漫步来的时候还都是大统铺，我们看到了最后2间大统铺。就不多说了，大家看照片吧。。。  
   
和校领导们共进晚餐后（关于当地吃饭特色，见吃货篇）去家访，正好田甜家最近，就去她们家。说是在县城，可其实也已经出了县城，黑灯瞎火的一段上坡路让我直想念躺在旅社里的头灯手电。田甜家条件算还可以的，有个小院子，平房，正屋里有2组破旧的3人沙发，还有个彩电。一屋子的学校领导和2个打扮古怪的外地女子，让田甜妈很是局促不安，反而是老奶奶更坦然自若，才34岁的田甜妈被高原辐射和艰难生计早早折磨成了中年妇女，只有从极像妈妈的田甜脸上看得出当初的模样。随便聊了几句，自然就是感谢学校好好读书之类的话，一路上听太多的感谢话，也让我渐渐惶恐不安，我们真的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吗？能改变多少人的命运呢？可他们的生存环境呢？

[ 本帖最后由 子箐 于 2009-1-23 21:30 编辑 ]

照片已解决

[ 本帖最后由 子箐 于 2009-1-23 21:32 编辑 ]

终于搞定了

[ 本帖最后由 子箐 于 2009-1-15 20:35 编辑 ]

晚上和杨校长校领导和浦老师走访了田甜家

D3：拜访翠玉乡中学，红旗乡中学，和蒗渠中学老师聚餐；小北走访待修建的红旗二小

第2天一早8点，杨校长坚持陪着去翠玉中学，乘着一辆左右后门基本打不开的北京吉普。2个半小时的柏油路加碎石路后，我们来翠玉乡中学，正好最后门功课考完，孩子们背着大包小包放假回家，山坡上都是孩子们好奇的笑脸，这里自然不会有开着车来接的父母们。

还是一阵热烈的寒暄，翠玉中学的小杨校长是蒗渠杨校长的同族侄子，也同样是精明能干的校长，年轻豪爽有生意头脑，其他校领导也很年轻。见到了我和同事戴先生资助的3个孩子，只是2个留级在初2了，说是为把英文和语文基础打好，他们小学基础太差了，目前3个孩子在班上成绩都算不错。我让2个孩子和戴先生通了电话，初三的和敏羞涩的根本说不出话，相反罗强表达能力非常突出，清晰有条理，不卑不亢又富含感情，眼睛总是自信地望着我，只有说到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，母亲一个拉扯大他们4个孩子时，眼眶通红，我也不争气滴红了眼圈。而另个孩子，漂亮的朱强花，是我收到信最多的，只穿了薄薄的外套，握着她的胳膊才发现里面不过是件短袖T恤，下穿单牛仔裤，而翠玉白天虽然暖和有14、5度晚上要0度以下的啊，这在同学们中也算是单薄的，再次感概。宁蒗算贫困县，初中都是学杂费全免，住宿免，开支就是吃饭、辅导资料、来回车费，每周上课5天半，从6点半到晚上9点半（基本每所学校都如此。。。）。下面简单介绍3个孩子的情况，应该有点代表性的吧：

        朱强花，初二64班，班内20名（平均每班70人），家有父母爷爷，1个弟弟1个妹妹在读初一，住在金沙江边属干热河谷，只能种玉米，每月回家一次，坐车3小时，再走1小时。每月开支：吃饭每天3元，车费来回共40元（真不便宜），买资料，差不多150元左右，由舅舅供给
        和敏，初三62班，最羞涩内向的一个，班内40名，弟弟已辍学，因为不爱读书觉得太苦（那里因为这个原因失学的很多），每月回家一次，坐车3-4小时，再走4-5小时（戴先生听到这个惊讶得说不出话来），每月开支：吃饭每天3元，车费来回共40元，买些辅导资料，差不多150元左右，由哥哥打工供给
        罗强：初二64班，语言表达能力很强，这在当地很不容易呢，班内10多名，数学名列5-6名，哥哥在深圳打工（从未寄钱回家过），大姐嫁人，妹妹5年级，父母在他很小时就离异，后打官司，他和妹妹的读书费用才由父亲承担，父亲放牛，有时开车赚钱，每周回家，坐车40分钟可到。每月开支：吃饭每天3元，车费买资料，每月110-130元左右

全县初中毕业生2,800左右，1,300人能升入高中，也就是县一中和民族中学，而这2所高中的升学率基本在90%左右，因此，中考成为更激烈的战场，不少学生复读一年或干脆提早留级。

[ 本帖最后由 子箐 于 2009-1-23 21:37 编辑 ]

回程顺道去了红旗乡中学，我以前资助的孩子去年没考上高中，浦老师帮我打听到她正在复读。到了红旗乡中学，已是近8点，孩子们还在晚自习，匆匆穿过校园，黑暗中觉得校舍要比山里的翠玉好得多，见到张灵也没时间多聊，估计她也受惊不小，阿姨从天而降了，哈哈，听老师说她现在都前10名，我也总算放心了，给了参考书和一年的资助款我们踏着月色回到县城，照片都忘记拍了。

小北此时和身为局座心系助学的老浦，信天助学修建学校的当地负责人，去看了待修建的红旗二小，因为前一天小北酒后答应修建一所小学，老浦，浦老师和我当场就敬酒一杯以表确认。村里的人知道是来资助造学校的，热情款待，小北和老浦自然也被敬了猪肉和酒。一座完小近50万的预算让小北倒吸了口凉气，直到飞机降落在虹桥机场，她都在盘算这50万的出处。

教训2：要及时根进学生情况，保持通信，不然留级也不知道
教训3：酒后也要保持对自己资产的清醒认识
教训4：一定要记得和自己资助的学生合照，印出来寄给他们多好，我基本都忘记了

晚上回到蒗渠中学，赶上孩子们晚自习结束，被杨校长推进教室，只好随便说了几句算是鼓励，可孩子们的提问才童真可爱，小小面孔充满着信任和好奇。接着随校长老师们去宿舍查夜，初一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挤在1大间仓库般的宿舍里，而一半左右的孩子受到信天助学的资助。因为马上要放假了，不少孩子已经收拾好行李，于是一个被窝里会伸出2个小小脑袋，看到我们兴奋吃惊得涨红小脸。。。。寒夜里的我被他们花朵般的笑脸温暖，我深信我得到的远超过那的几百元钱。

[ 本帖最后由 子箐 于 2009-1-23 21:43 编辑 ]

并不是孩子们皮肤白，而是拍的太暗了，调整后就失真了，其实个个都黝黑的呢

D4：拜访宁蒗一中，民族中学，发放助学款，15：00-19：00，宁蒗县城至丽江，住隐约客栈

还是8点，约了浦老师去2个高中发放助学款，这是漫步给的任务，也看下自己和朋友资助的孩子们。

一中：宁蒗条件最好的学校了，全高中，升学率高达90%，共3,300名学生，高三15个班，高二17个班，高一19个班，共51个班，很多班70-80名学生，主要原因还是师资不够，才160多个老师，教职工总数也才200出头，当然教室设施也缺乏。去年才投资1000多万，新建了教学楼，宿舍，食堂。只有一半不到的学生有宿舍住，其余的只能投亲靠友或租房，住宿费用是8人间100/学期，就是新建的宿舍，4个高低铺当中有大桌子还配储物柜的，和我们大学时期差不多；10人间50元/学期，就没大桌子了；大统间就要住40-50人了，30元/学期。学杂费每年800元，算很便宜了，而吃饭每天通常在10-12元左右，高中的孩子正在长身体，可我们看到的大多是瘦小苍黄（高原上怎么都不会白的），高中生身量和上海的初中生差不多，全没上海常见的红润白胖少年。

民族中学：在县城边上，已离开了主干道，教学楼比一中要陈旧些，有初中部，初高中共3,227名学生，共47个班，198名教职工，156名教师（因为偶们在校长室碰到了如数家珍的教务主任，呵呵）。高中33个班，也要70-80人/班，学杂费700元/年，额外的参考资料费用大概在200元左右，根据年级而不同，餐费也是每天10-12元左右。住宿条件也差不多。

奇怪的问题来了，就算是一中的新校舍，也没造厕所，上厕所还要到旁边单独造的干厕所（干厕所就是没有冲水系统没有化粪池的，下面直接是个。。。），3,000多名学生啊，这是我始终不能理解的！浦老师家的楼房每套房子内也没有造厕所，浦老师的解释是当地觉得厕所造在室内不大好，那室外也可以造有冲水的厕所啊，我反复问浦老师，浦老师说不上所以然，不解啊。。。

发放助学款，这下，浦老师的干练和人脉广显露出来了，招呼校领导，介绍我们，安排找学生，数钞票。。。来之前真没想到，发助学款都不是简单的事，光在3000多的学生里找出2,30人就不容易，因为这批是高一续捐的，第一次发放。大喇叭喊，同学间叫，还有来了发现找的不是他，满脸失望而走的，有转学的，休学的，同名同姓的，还要找我要看望的只知年级不知班级的学生，只能让年级主任去找。。。一中是把现金发给孩子们，而民中直接把钱打入饭卡，还让他们按手印，可惜模糊的红色实在看不清指纹啊。高中孩子明显比初中孩子沉默内敛许多，虽然他们也那么急切的要着资助人的地址，可眼中却不再跳动渴望的小火焰，希望不是给繁重学业和生活压力磨灭了热情，对未来的追求！

下午3点，结束宁蒗之旅，依依惜别浦老师，带着各色水果和老师孩子们对信天、漫步、所有资助人的感谢，返回丽江。直到进入市区，我们还很恍惚，总觉得是再次踏入宁蒗县城，怎么都无法相信已经到了天壤之别的风情的丽江。晚上，和佤蓝别人继续喝酒烧烤聊天，交流对助学的一些想法。（对佤蓝的评价，不如参看“佤蓝mm”）

D5：典型性丽江上午，14：15丽江飞上海

[ 本帖最后由 子箐 于 2009-1-23 21:50 编辑 ]

一中合照的最后一排，最左面的那个同学就是马儿资助的刘友平同学。

三，感悟篇
1.        没有最穷，只有更穷：也没有什么好特别感伤的，西部这样的山区实在不是少数，尽力而为，量力而行，也不能这样就影响了日常生活，从此真的不舍得吃不舍得喝，改过葛朗台的生活，不腐败但也不能自虐；也不用过于冲动、热情高涨，眼泪或激情对于他们现状的改变帮助并不多，就像信天、漫步所说所做的，脚踏实地当件事来做，低调助学，开心助学。

2.        适应当地工作节奏和方式：以我在德国公司养成的工作习惯，开始实在很难适应他们的节奏，说好8点等，提前5分钟我就等在路边，8点多杨校长体贴的来了电话问起床没，15分钟后杨校长来了，我已经啃着馒头冻得哆嗦了。翠玉看完学生，我急着要赶回宁蒗看待建学校，可2位杨校长和老师们不紧不慢得喝着酒聊着天打着牌，如果我是漫步可能还能和他们交流下助学心得和注意事项，可不善应酬的我只能在院子里踱着步看着小黑猪壮烈牺牲；5点吃完午餐，6点到红桥和乡书记共进晚餐，10点在蒗渠中学和老师们共享烤土鸡夜宴。。。我的减肥计划和日程安排一起烟消云散。
山区和沿海城市相差的当然不仅仅是物质基础，还有观念和做事方式，更何况是在以随性豪放喝酒著称的彝族地区，真的没什么好抱怨和批评的，在工作中慢慢改变他们的观念，持续的潜移默化更重要。也或许，用他们的方式做事在当地才是最有效的。有老外写过书，如何在大陆做生意，FACE和关系最重要，信天的很多文章也告诉我们，如何在山区助学，喝酒和关系也很重要，妥协和坚持的不断磨合。

3.        校长不是好当的：说山区落后，可他们校长的选择却是先进的，竞聘上岗。2位杨校长都是经过层层笔试面试才脱颖而出的呢。在这种教育经费拮据的地方当校长，除了抓升学率，还要管经济，一分钱掰俩半花不算，更要善于争取外援引入资金，其他学校才分到部分运动服，可蒗渠就每人一套；刚拿到的几十台一中淘汰的电脑，不管是286还是386的至少孩子可以摸到电脑了；我们参观操场，就告诉我们缺篮球，整个学校才一个破篮球我们立刻买了2个；学校还缺套扩音设备，每天被告知3遍。。。而翠玉的小杨校长更是自己投资煤矿，不领学校工资，找来钱修建校门，贴补学生食堂。除此，更要攻心战留住老师，大公司用的激励手段一个不能少，工资不能加多少只好打感情牌，那天翠玉的杀猪大会当然不会只为了我和杨校长，也是学期结束请老师们吃一顿，回蒗渠后的烤土鸡夜宴也是请骨干老师们搓一顿。坦白说，他们老师非常辛苦，其他地方不敢说，上海的老师可是8点开始5点结束，而他们早上6点到晚上10点，连浦老师教政治的晚上都有课，1个老师每周30多节课很正常，那就意味着每天5-6节课，那是怎样的劳动强度啊！而且基本都是男老师，要不夫妻分居，要不未婚，校长还要充当中介让外地分来的老师在本地结婚落户，翠玉有个穿着、谈吐都不俗的年轻英俊的英文老师，蒗渠有个我们称为韩版帅哥的年轻老师，如果他们去丽江昆明打工收入一定超过当老师，降低员工流动率也是校长的为难之处啊！

4.        通信：孩子们都非常想和资助人通信，希望知道资助人的情况，在什么城市，什么工作，家庭情况，他们就是想知道资助自己的人是怎么样的，也想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。可通信到了那里又变成如此困难的事情，有的孩子给我写了7封信，我只收到2封，而我的回信他一封都没收到，鼓励话语都遗失在山路上了。原因总结如下：
        资助人地址不详：缺邮编缺路名，XX省电视台，可能宁蒗县邮局的人连XX省的省会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，一定请写清楚省，市，路名，邮编，电话等详细资料，更换地址也及时通知漫步
        学生换班：高中就很普遍，先分文理，再分特尖班，尖子班，普通班，每学期根据成绩再调整，全校几千个学生，没写班级或写错班级的信件只能躺在办公室 >>> 建议每个学校有个助学联系老师，写上老师名字可能会好些

5.        补助款金额：无论是初中的每月30元，还是高中的每月140元，显然都是不够的。我想我们主要还是补贴，适当减轻负担，而不是全包，还是要养成他们独立奋斗的意志，在精神上给予鼓励，让孩子们知道始终是有人关心他们支持他们的（我的同事戴先生也是这个意思，宁可承诺他们考上高中一定继续资助）。而杨志坚校长也非常为他的学生们骄傲，因为比起城市的孩子，山区的孩子独立能力强，更吃得起苦，更懂得珍惜。

6.        陋室出明娟：可能是因为少数民族，在那些黑乎乎的教室简陋的宿舍里，随处可见玲珑脸孔闪亮大眼睛的女孩，可走在大街上，怎么都看不到称得上秀丽的女子，珍珠只有去到山外才能继续闪光，留下的都不得不成了鱼眼睛。


四，浦老师语录篇

我们一到，他就让我们去他家坐坐，进门就让我们喝茶晒太阳，茶刚泡好，就让我们吃苹果，苹果刚削好，就说可以去旅馆住下了。结果我手拿刚啃了１口的苹果，小北望着还没喝上一口的烫茶，依依不舍的离开了，前后不过１０分钟。。。

1.        那么多人，在不同地方，与我们这里也无亲无故的，怎么在网上都信任就出钱资助了呢 --- 这个，您都问了好多遍了呢，逮谁问谁啊
2.        我们这里还在考虑生存问题，你们猫狗都要安乐死，很难理解啊 --- 强烈同意！
3.        （针对上海男人家务做得多，女人做得少或根本不做）你们如果在这里，会被换个管理办法的 --- 汗，上海姐妹们，想清楚了再嫁到宁蒗阿

[ 本帖最后由 子箐 于 2009-1-23 22:06 编辑 ]